【精华】外婆的作文5篇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写作文是培养人们的观察力、联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记忆力的重要手段。你写作文时总是无从下笔?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外婆的作文5篇,欢迎大家分享。
这个假期,王老师布置了一道非常有意义的作业——让我们寻找12张最美的笑脸。我寻了几十张笑脸,虽然都觉得很美,但总觉得好像差了点什么,不算最美。
从贵阳参加军事夏令营回家后,爸爸将他的手机递给我,让我看看里面的相片。这时候,我大声尖叫起来:就是这一张,就是这一张,最美的笑脸、好幸福的样子。
看到这张相片,我的思绪飞回了几个月前。那是今年正月十五,爸爸妈妈下班后,带着奶奶和我,一起到威宁县城表哥家过元宵节。出发前,我们商量好,请大姨和二舅将外婆从老家接来,全家一起开心地过元宵节。
外婆是一个勤劳善良的老人,她住在威宁乡下老家,平时很少出远门,七十多岁了还在种地,家里也养了许多鸡和鹅。爸爸妈妈和舅舅们多次都说要接外婆和他们一起住,但外婆说她习惯现在的生活。
我们打算接外婆一起过元宵节,就是想让外婆开心快乐。在表哥家里,二舅母和表嫂做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玩得十分开心,大人们喝了许多白酒,奶奶和外婆也破例地喝了一些红酒,两位老人的脸上始终带着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外婆担心她饲养的家禽,所以早早地催促二舅和我们送她回老家去。刚下车,鸡舍里的鸡和鹅看见外婆,就“咯咯咯……”地叫个不停,好像几天没见似的。外婆迅速走进房里,将青菜切成细丝,用清水将它们和包谷面搅拌在一起,然后用盆端到鸡舍里给这些“调皮鬼”吃。
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外婆从鸡舍里钻了出来,围腰里兜着十多个洁白的鸡蛋和鹅蛋,脸上挂满了笑容。外婆的笑容,如同婴儿般的天真和无邪,又如同长者般的慈祥和温暖。此时的外婆,我觉得是最美的,清澈的眼神,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融合,或许,这就是天使的微笑,也是勤劳的回报。
今天,外婆这张相片一直收藏在爸爸妈妈的手机里,也挂在我们“幸福一家人”的微信群里。爸爸对我说:“外婆微笑的这张相片,代表着外婆勤劳和善良,也代表子女孝顺和团结,我们要永远把它珍藏着。”
从小到大,我吃过的粽子很多,但唯有外婆包的粽子让我回味无穷。
每逢端午,我就会想起粽子,想起外婆。现在外婆去了千里之外的天津,虽然我没法吃到她包的粽子了,但外婆包粽子的样子,以及那粽子香喷喷的味道却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抹去。
记得包粽子的前几天,外婆总会带上镰刀,去苇塘割下一片片翠绿的苇叶,带回家,细细地用刷子将它们洗净,再晾干,最后小心地收藏起来。等到包粽子时再取出来,浸在清水中,不多时,那些晾干了的苇叶便又变得嫩嫩绿绿的,像刚采下来的一般。外婆洗干净了手,准备包粽子了。只见外婆从水中轻轻取出一片苇叶,在手中灵巧地一绕,一个筒状的外形就出来了。接着,就往里面装米,再加上花生、红枣、肉等其它的配料。放肉的便成了肉粽子,放花生的便成了花生粽子,放火腿的便成了火腿粽子……各具风味。一片苇叶用完了,外婆便熟练地从水中又取出一片,接在一起,放好后再拿筷子向里捅捅、用手指按按,使它沉实些,最后,将粽子包了个结实,用细绳子将粽子包扎好。一系列动作,在外婆手里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包的粽子又结实又好看,然而在我看来却比登天还难。
包好后,外婆便将粽子下了锅,慢慢地煮,不多时,锅中就飘出了苇叶的清香,再过一会儿,整个屋子都弥漫着这淡淡的清香。终于煮熟了,我近不及待地捞起一个,剪开线,撕开苇叶,将粽子抖落盘中,对着苇叶和粽子的香味细细品尝,边吃边赞不绝口,那时,外婆总时慈详地站在旁边看着我笑。
杨柳青了又青,花儿谢了又开。溪水淙淙,布谷声声。一转眼,今年的端午节又快到了,外婆,今年你还包粽子么?
年华 石杭莹 独自走过实验楼旁的林荫小道。倏忽间,肩上传来一阵触感;
回眸,是金黄的树叶带着一丝依恋在水泥板上遥望透过缝隙的斑驳光影。呵,又是一个轮回。 外婆是在这个时节走的吧,嗯,三年了。 小时候,在故乡微寒的秋日里,迎面落下无穷无尽的戾戾的叶,如同伪装成死去的枯萎的蝶。满山的香樟树镌刻下那是流淌的幸福。那时一个幸福的缩影,是一碗炒饭。鼓起朵朵气泡的鸡蛋,冒着腾腾热气的菜油,飘着淡淡清香的炒饭,听到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相互碰撞的金属脆响,总能让我一骨碌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迎接只属于我的美食。外婆老是有些惶恐地劝我慢点吃。 再者便是那棉袄了吧。冬天降临人间,我臃肿得像个企鹅,甚至有些寸步难行。这些厚重的棉袄,是外婆担心我极寒的体质吧。于是乎,在我眼里,童年的冬天一直很温暖,没有寒冷,没有萧瑟,只有氤氲的暖流静静流淌。现在从衣柜里翻出带着轻微风油精味道的棉袄,还能依稀记起外婆在朴素的阳光下穿针引线的样子。 然而,时间的流逝,对外婆的偏见却像与庄稼争夺营养的杂草。放学了,其他同学都兴奋地冲向校门口,唯独我蜷缩在教师的某个角落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直至荒凉的空气给我一丝平静。外婆总是说我那么认真,似乎未曾读懂我用虚荣搭建起的虚荣。走出教室,外婆想卸下我肩上的负担,我却冷漠地扔回去一句:“不重,我自己来吧。”后悔当初不曾注意到,外婆眼角的泪光折射出的满纸惆怅。不得不说,不是外婆没有给予爱,只是我缺少接受爱的勇气和能力。 后来上初中了,急促的电话铃那头总是沙哑的声线:“孩子,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啊?”电话这头拼命地寻找理由来搪塞,固执地以为一切都会有时间的。这次,上帝,开个了玩笑。再回时,已是阴阳两隔。摊开手,洁白的纸钱在呼啸而过的风中牵引着上天,牵成忧伤的一线,多么希望它能把我的悔意告诉外婆,让她能有片刻轻松。妈妈说,外婆走时嘴角的微笑很安详,我想起徐志摩说过: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是这样吗?出殡那
天,悲怆的唢呐声徘徊在耳畔,看着外婆的棺材跟外公安放在一起,眼前竟无声地湿了一片,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苦涩的液体从指缝间蔓延,在绵绵的阴雨里长成一川如烟的荒草。回到那幢青瓦破旧的房子,右旁的溪水依旧流过,漂着褐色无情的破碎的叶。仰望着视野里的有限天空,不觉想起那些月光清冷的夜,那些昆虫窸窣的叫。 故事留下唏嘘不已的结局,旧事倚在岁岁月月的过去。昨日斜阳下外婆慈爱的面庞,消逝在漫天飞舞的柳絮里。珍惜眼前是最好的赎罪吧,我相信。 浙江省新昌中学越新文学社 点评: 这是一篇记叙作者过去与外婆一起生活的文章,一些凄美的意象表达的.是作者对外婆深深的凭吊。在生与死的隔绝之时,过去琐碎的点点滴滴是那么难忘,那么不舍。字里行间沁着一股莫名的哀伤,却不是一味地沉沦一既然每个人都注定要分离,明知分离的时刻会忧郁会叹息,何不珍惜眼前珍惜当下,能够在分离时刻含泪地微笑。时间的车轮有时固然残酷,想告诉我们的
我的外婆有着白黑细嫩又很稀落的短发,前面的头发平时会很自然的夹在耳后根,不知是不是老了随性,在我的记忆里这头发常年如此,没有过什么变化。我的记忆中外公的角色一直是空白的,填补他的是外婆低着头双手握后孤独走路的背影。
在我的记忆里外婆是人性平和的,逢见着人都会停下来说上几句话,年轻时候如此,年老也不例外。走过的年轻老少也都会很亲切的来一句问候。外婆又是一个慈祥温和的人。记得年幼时,我因犯错而被母亲追着打时,我总会跑到外婆的后面抱着她的大腿,她也会像老鹰保护小鹰一样的伸出手劝说母亲“别打了,那么小的孩子懂什么呀”。母亲见罢总是凶狠狠的瞪着我一眼神,就又无奈的走了。母亲走后,外婆总是双手把我从腿后边拉到腿前边,蹲下来抱着我耐心的指正我的过错,我也总是似懂非懂的保证下次不犯了。
想起外婆,又让我想起了那一年的中秋节,我们一家人同往年过节一样早上一早就开车与小姨会合一同到外婆家去。我的心情是欣慰的,愉快的。外婆家前总是有几条遮阴的树,都会绑着几张网床。似乎每年我从车上下来都能看见外婆带着舒适的微笑从树荫的板凳上起来向我们走来,嘴里总带一句“回来啦,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回来?”我似乎又像孩童般跑过去挽着外婆的手说“啊婆!”,接着我们边说着闲话边挽着手往厨房走去。
我是个自私的孩子,抓住一分一秒与外婆独处的时间,我总是坐在外婆那简陋的小厨房里看着外婆下菜煮饭,不知不觉时光就过去了。又到了不得不分离的时刻。外婆把我们送上了车,车窗内的我们连续的叫着“啊婆,再见”,车窗外的她勉强着像失了魂一般的与我们挥手再见。车开了,外婆低着头双手握后往房间的小道走去,而我的心也渐渐沉落下来,隔着一层灰色的透镜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走远消失不见。心里默念再见,却有一丝酸咸。
不知不觉的你已经走了三年了,我在想倘若还能见到你孤独的背影,哪怕倾其所有那也都是值得的。可惜,这一刻只能留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
记忆中外婆的后楼窗是黑白色的,仿佛无意从箱底掏出来的老相片一样,里面细微的裂痕过往已经模糊不清,只大抵记得那长烟落日一般的年轮。
幼时寄居在外婆家,老台门内最不起眼的双层老楼房,日光漫长而慵懒,迟迟都不肯落进屋里,偶有晨曦洒进,落在坑坑洼洼的水泥地面上,瞬时便支离破碎,恍如一轮被打碎了的圆月。逼仄而阴暗的老楼房里,我最怀念的是那一条狭窄幽长的楼梯,外婆蹒跚踉跄的脚步踩在上面,渗透了岁月的青苔,印出了一道道年轮的光圈。许是因为光线黑暗,我至今仍旧分辨不出楼梯的颜色,也许是灰白如远山的淡墨,也许是青棕如塞外的深泥,更或者是紫黑如年久的血痂,但决计不会是红木,外婆的楼梯如同她的后楼窗,褪尽铅华,苍老而沉郁,上头铺着的深厚的光阴盖过了她本来的颜色,低首抬头间,满是时光里尘埃的味道。
行过楼梯,一抬头便可看见那扇后楼窗,明晃晃得似银盘落地,刺得人睁不开眼。外婆的后楼窗自然是木制棱窗,不,不是“棱窗镜上凌花开”的棱窗,外婆的后楼窗是由报纸糊成的,她映不出风花雪月世事更迭,她甚至挡不住风吹雨淋,每当夕阳西落,就连暮光斜射透过后楼窗印在木板上的光影都是混沌而杂乱的,那里面夹带着报纸上密密麻麻的正楷字,像是白衬衣上一个个洗不干净的墨迹。
后楼窗已经开始枯萎,窗户上的漆皮都已经掉落干净,里面的木头因为遭受了太多的日晒雨淋,已经开始发霉腐烂。在我最初遇见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副行将就木的模样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坍塌,而我只能从她的边边角角窥探出一点点她往昔的风华容颜。
那时的我总是喜欢在日落时分趴在后楼窗处,这几乎成了幼时的我唯一的乐趣。透过这扇枯木朽株的后楼窗,我看到远近的烟囱露出袅袅炊烟,饭菜的香味飘荡在白墙黛瓦的上空;我看到年迈的老人拄着拐杖等候晚归的子女,虽形容枯槁,脸上却闪烁着喜悦的颜色。而我最难忘的,是如金辉的残阳下,外婆那被拉得很长很长的身影,如同一棵参天大树,永远都不会老去。
她系着旧围裙,一手提着装着老酒的塑料瓶,另一只手里肯定藏了一包虾条或者几颗奶糖,步履缓慢得从远处一点点走近。这时,我总会探出身子,挥着小手,尖着嗓子喊:“外婆,外婆。”
白发苍苍的外婆抬起头,只一眼就能找到躲在后楼窗里小小的我,她眯着眼朝我微笑,然后喊:“别趴在那里,小心翻落。”她的声音温软清远,带着日落前的余晖残光,统统收拢在那扇尘封的破落的后楼窗里。
李商隐写“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可是,在后楼窗的辰光里,只有到了傍晚在夕阳光临之下,她才开始真正烟火风尘起来,就像一个赶赴夜场的女子,方开始落座面镜化妆,顾盼生辉。
而年幼无知的我,竟成了唯一一个见证她千娇百媚、明艳动人的人。
待夜幕四合,月色如蔓藤一样缓缓爬满后楼窗,正是我一天中最喜欢的时刻。外婆结束了一天的劳作,终于停歇下来,抱着我躺在老眠床上。眠床就紧靠着后楼窗,月满的时候,还有如水的月光倾泻下来,在眠床上结起一层薄薄的白霜。偶有凉风吹动床帏,飘拂的月影投在后楼窗周遭,杂糅着木屑的沧桑味和外婆身上的烟火味,成了一幅经久不衰的画作,这亦是我临睡前见到的最后一帧画面。
多年以后,我曾再走这一遭,才发现老楼梯并没有童年记忆中那样漆黑和漫长,而后楼窗也早就失去了往日的明亮澄净,它甚至如同被遗弃的画框一般破败肮脏。
我站在后楼窗前,再次放眼望去,外婆的后楼窗内没有了农家烟火,亦没有了温情软语,只剩那一片片被撕裂了的如血夕阳,苟延残喘在外婆曾走过的小径上,久久不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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